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(xué)習(xí)、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。寫作是培養(yǎng)人的觀察、聯(lián)想、想象、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。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(yōu)質(zhì)的范文嗎?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(yōu)秀范文,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,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。
熟悉的人字篇一
一個女生嘮嘮叨叨也就算了,他是一個男生,居然愛嘮叨,唉,真叫人受不了!誰如果在他面前犯了一丁點錯誤,他就會在你面前長篇大論,能從黎明說到傍晚。他說的口若懸河,能把你說的天昏地暗、頭昏腦脹。
不過,他這一張嘴以一敵百,給他當班長帶了不少好處。
學(xué)校為減少學(xué)生在周邊商店游蕩,校長分別派了兩個級部的班長負責管理。其中就有我們級部,在他上任第一天的時候,就遭到了別人的白眼,甚至有些人偷偷地“潛伏”進去,但都逃不過遠卓的一雙慧眼。他與許多人展開了一場場“口水戰(zhàn)”,到最后,他用那三寸不爛之舌趕走了所有人,他那“破陣長槍”不愧是“一夫當關(guān)萬夫莫開”啊!
在學(xué)校舉行的一場辯論賽中,遠卓也以那張“破陣長槍”辯的對方啞口無言,張口結(jié)舌。
遠卓啊,我好敬佩你那張能言善辯的嘴呀!
熟悉的人字篇二
我最熟悉的人是田雨夢。
田雨夢身高1米35,是個“小矮人”。她戴著一架黑框眼鏡,扎著馬尾辮,她是我的好同學(xué)。
我們的媽媽是在我們上一年級的時候認識的,我和田雨夢也是逐漸熟識的。我們從不生對方的氣,也從不打冷戰(zhàn)。讀三四年級時,慢慢地認識了對方的其他親人。田雨夢有個表姐叫孟珂心,有個表弟叫孟祥趙,她還有個精靈古怪的妹妹叫田孟嘉。田雨夢和田孟嘉關(guān)系很不好,她倆經(jīng)常吵架,而且會動手打人,田孟嘉很多次都被她誤傷啦;而孟珂心和孟祥照是姐弟關(guān)系,他們的關(guān)系很不錯,很少吵架。但是有一次放學(xué),離學(xué)校門口七米遠處挖了一個很大的土坑,說是下面的管道壞了,要重新?lián)Q一個。不知什么原因,孟祥趙抓了一把土向孟珂心打了過去,孟珂心也抓了一把土隨便揮了一下,但居然飛到了孟祥趙的眼睛里,他立刻大鬧一場。
田雨夢有個特殊的愛好,修修正帶。修修正帶可是她的拿手好戲。在班里許多人(用同學(xué)好)都有修正帶,可修正帶有很多毛病。帶芯斷了的,印不了了,或是修的時候總是有小疙瘩,這些都可以去找田雨夢幫忙修理。田雨夢在修的時候有個特殊嗜好,就是喜歡轉(zhuǎn)圈兒修。這是因為,在修的時候帶子會變松,也只有把帶子變長變松之后,才能繞彎,這就需要轉(zhuǎn)圈兒了。
田雨夢也很開朗,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。但也喜歡琢磨一些東西,自動筆、握筆器都改造了。反正在她手里的東西都被她拆解過了。她喜歡書,各種各樣子的書她都有。古怪的《神奇校車》,有趣的《丁丁歷險記》,調(diào)皮的《口袋里的爸爸》,書的“性格”她很了解,只要看書名她就知道里面的內(nèi)容。有時書也讓她變成了“書呆子”。有一次我借她的《米小圈上學(xué)記》,那時是在書法培訓(xùn)班上,幾分鐘后老師喊:“同學(xué)們回來上課了。”田雨夢還在看;“田雨夢!田雨夢!”她依然在看。老師不耐煩了,就大聲喊到“田雨夢”。“嗯!怎么了,老師?”田雨夢急急忙忙地問“上課了?”老師說“你再不回來,書就要沒收了”。這時,同學(xué)們很興奮,數(shù)著“5——4——3”同學(xué)們倒數(shù)著數(shù),“等一下”?!?——1——0”。田雨夢終于在最后一秒鐘到了教室。
這就是我最熟悉的一個人,田雨夢。
熟悉的人字篇三
天剛麻麻亮,北風(fēng)卷著小雪,尖叫著。透過窗上的玻璃,我望著公司的停車場。樹枝搖來搖去,發(fā)出響聲。嚴冬的黎明是多么冷??!這時候,一個人影也沒有,過了—陣,我看見從東邊走來—個人,他穿著一身黑衣服,頂著風(fēng),邁著大步,向這邊走來。等走近了,我才認出是李荔叔叔。
李荔叔叔是爸爸的好朋友。他是一個性情溫和,工作積極,先公后私的人。他和爸爸一樣,也是汽車司機。全廠的人都喜歡他,叫他“小李”。
看著他的身影,我的腦海里閃過了一段往事:
有一天早晨,我坐他的車去五原,和他坐在一起。汽車在公路上奔馳。撲入視野的,是一片起伏不平的土地。在路—旁深溝里有凍得很厚的冰。一排排在寒風(fēng)中顫抖的樹,從汽車兩邊迅速倒退。天氣真夠冷。李叔叔駕駛著汽車,眼睛凝視著前方,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態(tài)。雖然他才二十四歲,但是額上卻有兩道很深很深的皺紋。到了狼山,車停了下來。這時太陽升高了。李叔叔照顧旅客下車,不時地說:“老大娘慢點下。”“老大爺我來給您拿行李?!薄按笊┳?,把孩子遞給我?!彼Φ棉D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雖說是嚴冬,但他頭上還直出汗呢。他把下車的旅客一個個地接下車,又送上車的旅客。他不時地說: “同志們,不要擠,大家都能上去。”
他把一個個旅客送上車。最后,剩下一位老大娘沒有上車,站在車的旁邊。老大娘有六十多歲了,雪白的頭發(fā)稀薄了,臉上布滿了皺紋,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衣,全身打著顫。她用愁苦的眼光望著李叔叔。李叔叔問:“老大娘,您也上車嗎?快上吧!”老大娘帶著山東的口音說:“俺去五原,俺是從山東來的,到這里沒有錢了。”說著老大娘就哭了,她用衣襟擦著眼淚。李叔叔和藹地問過了她(李叔叔問清了原委)才知道老大娘已經(jīng)九年沒和女兒見面了,現(xiàn)在是去五原找女兒的。因為頭一次出門,沒有經(jīng)驗,沒帶夠錢,到這里無法買車票了。于是,李叔叔說:“快上車吧,咱們一起去五原?!薄盎ㄥX嗎?”“我給您出錢?!崩钍迨蹇犊卣f?!斑@——”老大娘變憂為喜。李叔叔把老大娘接上車,讓她和我坐在一起。李叔叔一看她身上的衣服很薄,忙脫下自己的大棉襖:“老大娘,您穿上吧!可別凍壞了?!闭f著便用雙手把皮襖送到老大娘手里。老大娘說什么也不穿。最后,李叔叔還是給她披在身上,說:“老大娘,您年紀大了,可別:凍壞了?!崩洗竽锟戳丝蠢钍迨?,眼里閃著淚花笑了。汽車開動了。我聽見旅客們齊聲稱贊著說:“這位司機真好?!边@時我看了看李叔叔,他的臉是那么紅,微笑著,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視著前方。
汽車在廣闊的公路上奔馳前進。
李叔叔踏著雪,迎著風(fēng),向車站走去。他一天的工作又要開始了。直到他那邁著大步的身影消失在風(fēng)雪里,我還久久地凝視著他走來的方向,心頭涌上了敬佩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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